后者一副冷酷寡淡的神情。
姜屿上楼看见这个场景迅速下楼。
墨萧南太了解郑寒舟对郑寒星的重要性了,他迅速的拿出丝帕蹲跪在地上替郑寒星将骨灰聚拢,郑寒星无措的盯着,而站着的褚颜默默地盯着郑寒星,她的眼泪仍旧控制不住掉落个不停,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悲戚难以自控,而且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就像她的天塌了似的。
褚颜哪儿见过这样的郑寒星?
墨萧南将丝帕包裹着的骨灰郑重的放在郑寒星的手中,哪怕他再怨她,他永远都是那个会率先冲在前面替郑寒星撑着的男人。
郑寒星的双手微微颤抖,似乎捧不住掌心里的东西,姜屿下楼将苏宁波还未用的骨灰坛带到了楼上放在郑寒星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夫人,将先生放在这里面会很安全。”
郑寒星听不进去姜屿说了什么,眼圈红润的可怕,目光彷徨的盯着他,在场的人哪儿见过平常那般极端理智的女人这样过啊?
褚颜忽而蹲下了身握住她的手心,嗓音温和的说道:“寒星,乖,你将丝帕给我。”
郑寒星目光茫然,眼里没了光。
墨萧南听见这声寒星狠狠地皱了眉。
墨萧北心里倒挺佩服褚颜的,面对自己从小就恨的女人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演戏。
就在墨萧南以为郑寒星不会给褚颜时她松开了手,他一惊,她竟然会松开郑寒舟。
这男人竟比郑寒舟还重要?!
“我将余生许给了我爱的人。”
墨萧南的脑海中突然想起这句话。
她爱的人……
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
还是褚氏的继承人?
呵,郑寒星你引狼入室。
你以为的真爱是满心算计啊。
你这次的跟头栽的有点深啊。
“放开!那是我爸的骨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