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不语,扶起郑寒星之后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关怀的语气询问:“这么冷的天气夫人就穿一件衬衣不冷吗?”
说实话,郑寒星不懂眼前的男人。
他一会儿关心一会儿疏远。
如若是欲拒还迎又太过。
钓鱼钓她的话饵给的又太少。
而且现在都知道她破产没啥可图的。
郑寒星冷静的盯着他道:“不冷。”
陈嚣叫嚷着,“褚颜我跟你说话呢。”
男人没有搭理她,而是带着郑寒星离开医院,后面的女人气的直跺脚,“明明是她先欺负我们陈家还欺负我妈妈,你却帮着她!”
……
“你姓褚吗?”
车上的郑寒星又问了这个问题。
褚颜面无表情的微垂着眸子,他没有否认,语气温和道:“嗯,一直跟着母亲姓。”
跟着母亲姓……
那就不是褚庄时的儿子。
那就和褚氏没有任何关系。
郑寒星松了口气,这才发觉身上被摔的地方很痛,她撩起衣服问:“你怎么在这?”
男人乖巧的回答着,“母亲生病,刚在医院陪她,正准备走时看见夫人被陈嚣欺负。”
她还以为他没有家人……
“你和陈嚣很熟吗?”
褚颜道:“是高中同学。”
他仍旧面无表情,像以前一样一问一答没有丝毫隐瞒,郑寒星看见肌肤上面大片大片的淤青,她叹了一声说道:“苏氏衰败,你也不再是我的保镖,今后不必再喊我夫人。”
男人抬眼望向她的腰腹,眼眸一热,抬手轻轻的抚摸,郑寒星惊了一惊听见他无辜的嗓音问:“那喊你什么?寒星还是星儿?”
他的指尖微凉,却像带着火。
郑寒星震惊,“你……”
眼前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见郑寒星没说话,男人突然冷下了眼盯着她被打的脸,上面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后面褚颜带了郑寒星回公寓。
早晨刚走,下午又回到这里。
郑寒星坐在沙发上盯着褚颜,他到厨房煮了两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