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沧鸣感觉自己真是冤枉死了。
&34;不不不误会误会,你误会了!&34;
路沧鸣一边慌乱摇着手一边逃窜道:&34;我不是蚀骨门的余孽,我是天清宗的弟子!&34;
他真怕自己越描越黑,于是连忙解释。
可是上官沐漓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是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34;哼,天清宗的弟子?如果你能叫的出我的名字我姑且还能信你一番。&34;
上官沐漓一边说着,一边提着手中的灵剑继续追击而来,其身后滚滚浩荡的骷髅兵团更是疯狂的追杀而来。
听到这话,路沧鸣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至极。
有一种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感觉。
他才加入天清宗没有两个月的时间,就光呆在宗门里的时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身后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呵,果然叫不出来,你这还不是蚀骨门的余孽?看剑!”
上官沐漓冷笑了一声,脚踩莲花,身姿轻盈的宛若一朵飘落下凡间的仙女,长剑舞动,剑招翩跹,一道道凌冽的剑气在空气中划破,形成一道道绚烂的剑网,朝着路沧鸣笼罩而去。
路沧鸣大骂一声:“你是真的虎啊你!”
说罢,他也顾不得再解释什么了,直接凝聚出一柄幽蓝色灵刀,刀身细长,薄如蝉翼,散发出幽蓝色的光华。
&34;嗤啦!&34;
一刀斩出,漫天剑网尽数溃散,化作一滴滴晶莹剔透的碎芒掉落了一地。
&34;嗯?&34;
上官沐漓见路沧鸣身上流转着幽蓝色灵气,美眸中流露出一抹惊愕之色:“你真不是蚀骨门的人!?”
&34;废话,我都跟你解释了。&34;
路沧鸣怒喝道,心道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怎么就认定了我是蚀骨门的人呢?
&34;既然不是蚀骨门的余孽,你为什么要逃!&34;
上官沐漓收起长剑,语气平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路沧鸣差点被气乐了,心道这女人是不是脑子也被驴踢了?
我为什么要逃?
这不明摆着吗,谁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