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埋头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搞编译，没想到居然会医术。
连橙心眨巴着眼睛，她从来都不知道。
台上，凯瑟琳已经站好。
连橙心赶紧全神贯注的准备欣赏。
凯瑟琳穿着一身暗红的裙子，看起来很华丽。
但是太暗了，有点像黑色。
黑色，震旦国不祥的颜色。
“一个小娃娃在家，两只兔子吃肉……”
凯瑟琳张口，没有配乐。
一般的朗诵都会有垫乐，但是凯瑟琳没要。
这里很大，也很空旷，凯瑟琳的声音通过话筒，低沉而清脆。
不知为什么，连橙心有些不舒服。
凯瑟琳的声音幽幽的，伴随着空旷的回音。
“三个女人在煮东西，四只乌鸦死了……”
凯瑟琳表情冷漠，但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连橙心微微皱眉，凯瑟琳念得不是诗歌，也不是散文，是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
“呜呜呜，流下红色的血，旗子摇啊摇，爸爸，救救我。”
凯瑟琳的声音带着空洞的哭腔，在空旷的大厅显得有些诡异。
连橙心头皮发麻，不知道是因为哭腔，还是因为朗诵的内容。
“救救……我……”凯瑟琳的声音忽然缓慢下来，重复最后一句。
连橙心直觉的冷汗直冒，她有些紧张的盯着凯瑟琳。
凯瑟琳眼神木然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樊若黎轻咳了一声：“凯瑟琳，结束了吗？”
凯瑟琳露出一个笑容，笑意却没到眼底，点了点头。
樊若黎不太明白凯瑟琳朗诵的内容，还是鼓励的鼓了掌。
小宝宝们更是不明白，也跟着鼓掌。
大厅里重新被掌声充满。
只有一个人没鼓掌。
连橙心。
她看着台上的凯瑟琳，而此时，凯瑟琳也在看她。
樊若黎宣布下一个是星月夜。
凯瑟琳收回目光，下了台。
连橙心感觉到心在怦怦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慢慢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刚才她分明觉得，跟凯瑟琳对视了很久，但是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