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尔斯的声音细若蚊鸣。
樊灰但点头：“对，连橙心，你听见来了没？霍尔斯说了，不是……不是？！”
樊灰忽然瞪大的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霍尔斯。
霍尔斯低着头，手紧紧地捏着衣角。
“霍尔斯，你刚才说错了吧？”樊灰调整好表情，和蔼的发问。
连橙心长舒了一口气，她是绝对相信霍尔斯的。
霍尔斯微微抬起头，看了连橙心一眼，后者的眼里又是欣喜又是感动，似乎是因此有了勇气，霍尔斯正视着樊灰，坚定的回答：“不是！”
樊灰愣住了，她看看霍尔斯又看看连橙心。
“园长……”连橙心带着几分得意的提醒。
樊灰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他摸了摸下巴：“咳咳，但是霍夫人说……”
“心心老师对我很好。”霍尔斯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声。
樊灰按了按太阳穴：“但是在爱丽丝，只要家长有需求，我是一定会满足的。”
“就算要求不合理？”连橙心难以置信。
“就算要求不合理。”樊灰重复了一遍，态度很坚决。
一时间，办公室安静极了。
樊灰不再说话，打开功能屏，开始草拟解聘声明。
连橙心捏紧了拳头，必须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园长，这件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连橙心不死心。
樊灰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淡：“除非，霍家主动要求你留下来。”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连橙心疲惫的捏着鼻梁。
樊灰很快拟好了声明，直接投影到连橙心面前。
“没什么问题就按手印确认。”屏幕上随即出现了一个区域。
连橙心咬着牙：“我不认。”
“无非是当场生效和七天后生效的区别。”樊灰手肘杵着办公桌，“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
连橙心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忽然坚定起来：“我会去霍尔斯家。”
垂死挣扎？樊灰嗤笑一声。
“没那个必要。”樊灰有些不耐烦，“你如果不想签，我也不介意等七天。”
“我会去霍尔斯家，我会让他们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