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开着车一下子看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压迫了视觉神经的病,还打算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
这下破案了,原来是扶岫搞的鬼。
贺清舒敷面膜的心思也没了,扯下脸上的膜布扔进垃圾桶里,冷眼道:“你就这么想我死?”
“是的。”扶岫很坦然。
“那你为什么又要救我?”
“容烨要求的。”
“那他知道……”
“他还不知道你车祸这件事是我做的。”扶岫打断她,“我希望你也不要说。”
贺清舒不悦,“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感情自己昨晚在医院白感动了,扶岫这个狗,把她从高架上扔下去,又救回来,怎么的?拿她当试验品?
当神仙的优越感都这么强吗?凡人的性命他可以随意玩弄与鼓掌?
“我虽然害你出车祸,但我也把你救回来了,两清。”扶岫说得坦坦荡荡,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犯过错。
贺清舒气不打一处来,“两哪门子的清?我从桥上摔下来的时候,受的罪都是白受的?”
“那你想让我怎样?”
“我要你现在出去,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贺清舒转身出了洗手间。
扶岫叫住她:“我今天晚上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不帮,”贺清舒拒绝得果断。
“关于容烨的。”
贺清舒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
扶岫:“你身上,有龙鳞印记对吧?”
贺清舒用手捂住了自己腰上的胎记,“你想做什么?”
“我希望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容烨知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贺清舒本身对扶岫印象就差到极点,对方又提到了和容烨相关的事情,她不能轻易相信。
如果自己身上的胎记,对于容烨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那不告诉他,岂不就是错失良机?
更何况扶岫昨天晚上才加害她,今天晚上又说这种话,怎么看她都不应该相信吧?
扶岫神色严肃:“如果他知道了,可能会死。”
贺清舒心脏猛地一揪,“为什么?”
“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跟你说了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