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月的背后一阵剧痛,痛苦地五官都拧在一起,歇斯底里道:“贺清舒!!你想死吗!!”
贺荣轩扶起贺清月,“清舒,你怎么能推妹妹。”
重活一世,贺清舒已经对这个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失望透顶,在这二十多年里,他但凡有一次是跟自己站在一边,她也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所以她并没打算给贺荣轩面子,“哦,她刚刚咒我死的时候,你是聋了吗?还是说,她刚刚准备打我的时候,你恰好失明了?”
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从来没有被忤逆过的贺荣轩,此刻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威严受到了挑战,有些怒不可遏:“清舒!怎么能这么跟爸爸说话。”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贺清舒有些气短,靠在枕头上给自己顺了口气。
“大冬天我被继母罚跪在雪地里的时候你在哪?贺清月亲手将我推下二楼导致我腿骨骨折的时候你在哪?你现在管教我的时候知道以父亲自居了,你配吗?”
她的眼神像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子,直勾勾地盯着贺荣轩,企图切开他的胸口,看看他的心脏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贺荣轩被怼得哑口无言,脖子上青筋暴起,“我就不该带着清月来看你!”
“看我?是怕我死得不够快吗?”贺清舒冷笑,“托你们的福,我命长着呢。”
贺荣轩气结,也自知理亏,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扶着贺清月先行离开。
贺清月眼泪汪汪地看着贺荣轩:“爸,我背好痛,你不教训一下贺清舒吗!”
“行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动手打一个车祸刚醒的女孩子,属实有失风度。
贺清舒看着父女两人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转角,她突然想起来:“哦,对了,贺总,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关于我妈的那30的股份,也该交给我自己管了吧?
以前我说过对你的公司不感兴趣,但是现在,我收回这句话,过两天我会委托律师处理相关事宜,烦请贺总早些给我准备间办公室。”
贺荣轩的背影一顿,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贺清舒,转身消失在了转角。
贺清舒本来没打算对付贺家的,毕竟她并不想费这个心神去搞商战,但今天晚上的贺荣轩真的气到她了。
就算她无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