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讨厌被动。
“酒酒?”
外面传来了李父的声音。
李酒酒回过神来。
她立马跑过去。
“怎么了这是,拿个东西去了那么久。”
李酒酒望了一眼车库。
“车太多了,不记得是哪一辆了。”
李父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最近顾老爷子换了新车,就把原本那辆车给了他。
他忘记跟李酒酒讲了。
“你瞧瞧我这个记性,忘记了,不是原来那辆了。”
李酒酒轻声舒了一口气。
幸好。
“你给他们什么好脸?”顾凛气得胡子都直了。
顾钧无奈笑了一声。
他爸就是个爱憎分明的样子,不喜欢谁都摆在明面上。
所以确实他对生意场并不感兴趣。
庭院里只有佣人在整理。
顾凛坐在沙发上,双手扶着膝盖。
看着他的样子,顾钧就知道他的膝盖又疼了。
“您膝盖又疼了?”
顾凛摆了摆手。
“老毛病了,不是什么大事。”
顾钧叹了一口气。
顾凛早年执行任务的时候膝盖中了一枪,导致留下了后遗症,一到潮湿一点或者冷一点的天气膝盖就疼得受不了。
“上次医生开的药用完了?”
顾凛摆了摆头“医生开的我很久都没用了,上次小岑给我拿了个药,说是阿月自己搞出来的,让我试试,我觉得挺好用的,医生的药就没再用了。”
“唐月?”
“对啊”顾凛抬头看了一眼他“阿月出国就是搞的什么医学研究,就是研究这方面的。”
顾钧细想了一下,唐月出国也有好几年了,她出国的时候那时候他正忙,没来得及送,也没来得及问她出国是为什么,后来他有给她发过信息,不过一般唐月很少回,只说太忙了,后来他也越加繁忙,聊天也越来越少。
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年龄在五个人当中最大,其次到唐月,后就是沈岑,张嘉从,再最后是沈端。
几个人虽然存在一样的年龄差,但是玩得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