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太阳还是特地大。
体育课几乎也不太有人愿意去运动。
篮球场的地板上即使穿着鞋都觉得烫脚。
透过林间的阴翳,阳光斑斑点点的落在长椅上。
喷泉里喷出的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又一道彩虹。
少女坐在长椅上,浅紫领白身的校服,扎着个高高的马尾,额上的碎发零散的垂下来。
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紫色圆矮的包装。
她手背上的青紫还未消,脸上也还带着点倦样,大病初愈的模样。
“姐,你又买冰水,你这嗓子还没好。”
沈端一身白色球衣胳肢窝里还夹着一个篮球。
他的声音也有些严肃。
沈岑把水丢给他,沈端一开,哎,没开过的!
他笑嘻嘻的坐在一旁,喝着水,含糊不清的说道:“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去学川剧真是可惜了。”
她还是没什么精神,总觉得特别累。
“今晚我市体育馆有球赛,你去不去看?”
沈岑揉了揉眉心道:“你还缺我一个?”
沈端讨好的给她按了按肩,“我的好姐姐,去嘛去嘛。”
沈岑没办法,无奈道:“和沈度一个德行。”
听到她松了口,沈端带着捶得更殷勤了。
下午的课昏昏沉沉的,沈岑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桌洞里放着几个大橙子,是岑霜买给他们补充维c的。
实在没什么心情,拿了个橙子就拿笔在那画。
画完之后丢给沈端。
沈端一看就忍不住笑出声,这画的什么啊,为什么这么诡异,为什么眼睛画得也不对称。
“姐,你这画来辟邪的?”
他的声音里都还带着笑意。
沈岑白了他一眼。
“没看出来画了一张脸?”
沈端又看向手里的橙子,笑得更大声了。
沈岑没一点画画天赋,属于照着画都不行的人,小时候幼儿园画画,她的画被沈端嘲笑了整整一周。
那时候有个绘画本,大家拿着纸都是可以压在画上印着画,结果沈岑连印着画都不行。
画画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