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倒是没什么不妥的行为,塔娜也说了不少好话,像是真的安分守己。”
她瞥了太后一眼,继续道:“往后就算我想管,也没多少机会了,你只管叮嘱塔娜,别让她什么都与人说,真当亲密无间了?指不定何时被人算计了去。”
太后微笑答应了。
她道:“皇额娘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着皇上,处处为皇上打算。”
太皇太后揉了揉眉心,面露疲惫,“皇帝幼时登基,承担了太多,我岂能不心疼?后宫和睦,皇帝也能安心处理政事,有个温贵妃这样的,或能帮上皇帝良多。还有一点,温贵妃与孝昭还是不同的,当初孝昭再难有孕,怪我没发现,才让她因仇恨走错了路,终是我欠她的。她临终前求我善待钮祜禄家,再选一女入宫,她是个好孩子,可惜……
我曾担心温贵妃与孝昭一样,性子太烈,行事偏激,如今瞧着,她们是不一样的。皇上没护着孝昭,却愿护着温贵妃,这就是不同。”
似是也想起了当初的事,太后的神情变得恍惚,黯然。
片刻之后,才道:“皇额娘不必自责,有些事并非您能预料的,终究是先皇后做错了事,再多的恨,也不该……唉,当初的后宫那般惨烈,好在如今的后宫甚是祥和,虽偶有算计,到底少了许多。皇上的子嗣越来越多,您也该放心了。”
“谁说不是呢?”太皇太后声音幽幽道:“替他们爱新觉罗家守了半辈子的江山,对得起他们了。将来到了地下,哀家该向他们讨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