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多年，向来懂得皇上的心思，比皇贵妃与本宫都知之甚多。”
既然知道，就不该多嘴。
惠妃脸上有些挂不住，接下来没再吭声。
佟皇贵妃沉着脸，没多会儿，叫众人散了。
晌午，康熙来了永寿宫。
宝珠正兀自生闷气一样，行礼的时候，笑容都是勉强的。
康熙不解，“怎么了？谁惹着你了？”托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
宝珠嗔怪地看他一眼，“皇上好意思说？还不是您自个儿惹的？”
康熙更莫名了，挑了下眉头，“朕怎么你了？”
宝珠扭头坐到榻上，“就因为皇上前些时候常来永寿宫，旁人都对臣妾不满了，明里暗里地说臣妾恃宠而骄。当然，臣妾不敢怪皇上，毕竟这是皇上的恩宠，臣妾高兴还来不及，也是瞧着皇上心情不好，出于安慰，就没说什么。只是听了那些话，难免不好受了些。”
“谁说你了？”康熙皱眉，神情不满。
宝珠瞟他一眼，“皇上会怪罪吗？哪个都是跟您许久的，您舍得？说的再多，反正皇上没错，都是臣妾的错。”
康熙被她的话逗笑了，“朕倒是没发现，珠儿不依不饶起来，如此有趣。你说说，是谁说你了？朕替你出气。”然后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鬓角。
突然暧昧起来，宝珠有些脸红，扭过头去，“皇上别说臣妾告状，一次两次的，臣妾不放在心上，随她去了，可三番两次，臣妾也不是泥人，到底有些脾气的。您的惠妃进宫早，又生了大阿哥，您若是难为了惠妃，大阿哥面上不好看，臣妾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