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来禀告道:“王爷!王爷,羽林卫的人把侯府围起来!说是要,要缉拿朝廷钦犯,怀疑王府有——”
夏刍猛地一愣,随即看向了一脸意料之中的林知许,他勃然大怒,上前掐住了林知许的脖颈,恼怒道:“你这个毒妇!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
她是没有力气的,在一个武将手下被掐得额头青筋暴跳,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杀死她丝毫不费力。
她掰着他的的手挣扎,眼底的厌恶、轻蔑一览无余。
夏刍下意识地微微松手,怔了一下。
正要说什么,可屋门猛地被推开,持刀的唐意洲带着人从外面闯进来。
皂靴绶带,腰间配刀,长身玉立,眼底凛冽,寒光扫过他,道:“王爷,臣奉命稽查,请王爷配合。”
林知许倒在榻案上,她撑着案几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夏刍很快被羽林卫的人带走,顾揽月和几个楚国的暗桩也被抓了个措手不及,羽林卫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
唐意洲走到她跟前,抱拳道:“多谢王妃提点。”
夜色里,他的甲冑被映出光,月色浸了一身,十分清贵。
“大人要是真谢我,就别放过他们。”
林知许漫不经心地说。
她想起刚刚出狱时,唐意洲送她出来,她仰起头对他说:“或许我知道顾揽月逃到了哪里。大人,若有一名唤阿禾的丫鬟来寻,请务必见她一面。
那天昭狱外的月亮很圆,同她第一次来到京城时一样。
人生在世,做的恶,欠的债,都是要还的。
“表姐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大人当心。”
“多谢王妃提点。”
“别喊王妃了,我已经合离了。”
闻言唐意洲道:“听闻林姑娘在家中被唤作娇娘,在这里发生的事就忘记吧,重新开始,说罢不由人拒绝直接道以后唤你娇娘吧,我帮了你一次你又帮了我我们也算有缘。”
林知许自己都怔了怔。
她已经不是王府的王妃了,是江南来的表小姐,也是阿娘阿爹的娇娘,现下他竟知道了自己的乳名确实惊诧,当初亲自给自己戴上的枷锁,如今被他一一卸去。
唐意洲似乎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