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做了一个人该做的事情,这无关善不善良,只关于对或者错。”最后几个字,余思韶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柯一潼回道,“你的意思是,你在做对的事情?”
脚旁的老狗伸爪子扒拉两下垂在耳朵边的牛仔裤腿,余思韶捏了捏它的耳尖,“要怪就怪现在大部分人是非不分吧,这是我对于分辨人格的底线。那一群”她哂笑,“就是社会垃圾。扔垃圾那不是应该的么。”
怎么说,她都有理。
平时耀武扬威的人一本正经跟她讨论着人性的底线,柯一潼道,“我该夸你特立独行吗?”
余思韶完全不会受之有愧,“我接受夸赞。”
小脑袋扬的高高的,柯一潼又想揉一揉了。
老板娘端菜上桌,余思韶手快赶紧接过,一碟西红柿炒鸡蛋,一碟鱼香肉丝,还有醋溜白菜,老板娘赠送一小碟自己腌的咸菜。
“吃吧,米饭管够。”老板娘笑眯眯地说。
余思韶指指鱼香肉丝,“老板娘拿手菜,尝尝,别的饭店做不出来这味儿。”
闻着是很香,柯一潼夹了几根冬笋丝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矜贵优雅的吃相足够赏心悦目,落在余思韶眼里,碜的她牙酸,“你能大口吃吗?筷子拿你手里真是遭罪,味都没尝到。”
柯一潼无辜眨眨眸子。
“要我说,你家赶紧去掉没用的规矩礼仪吧,政、治书不是说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你家糟粕太多了。”她都替柯一潼累的慌,这人时时刻刻都把优雅发挥的淋漓尽致。
余思韶脸上的嫌弃不耐不像作假,柯一潼咽下嘴里的冬笋,脆爽的口感值得她回味。
“说的对,美食不可辜负。”再伸筷子时,夹的就明显多了。
余思韶哼哼,”你有一个值得传承下去的好处。”
“?”
“听话。”
“……”
柯一潼要顾虑着不能胖,吃到五分饱,就停下筷子,碗里的米饭一粒未动。
大部分菜都是余思韶吃了,她碗里的米饭也吃的干干净净,因此,对面原封不动的一碗饭如此刺目。
“浪费。”批评她一句,余思韶很自觉的将剩饭端过来自己吃掉了。
俨然老夫老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