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个哈欠,走向室内唯一的长座沙发,手搭在额头上,靠在上面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闷响,惊醒了柯一潼。
她恍惚一阵,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宿舍里。
白天突然由omega分化成alpha,着实耗废她不少精力,更勿提下午的舞蹈课,一直到去酒吧找余思韶,身体负荷到了顶点。
又在深睡中被惊醒,她太阳穴都忍不住鼓动。
低低嘶了声,眼眸启开,那双琉璃色的瞳孔充满了攻击性。
alpha天性使然,尽管柯一潼毫无经验,还是能让她快速捕捉到属于omega的气味。
柏木香初闻只觉得安神平和。
可随着越来越浓的香气,便张牙舞爪霸道占据四周,避无可避。
柯一潼下了床,来到散发柏木香气的人儿那里,稍低下身。
余思韶睡的天昏地覆,早变了姿势,此刻人侧伏在沙发上,双腿以一种别扭的状态翘在茶几上,方才发出的响声是她弄的。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脸旁,幼儿祈求母亲保护的姿态。一侧脸颊微微挤压出肉,顺带着口齿微张,探出一点嫩红。
额前碎发顺从贴伏眉间,骄纵消失的无影无踪,略带孩子气的睡姿,直观让人感受到稚嫩。
同时,柯一潼心里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与过往割裂开,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躺在离她只有一尺远的沙发上,睡的格外香,一点儿也不设防。
望了半晌,柯一潼低低叹息,将余思韶睡姿调整好,又从衣柜里找出毛毯盖在她身上,不经意间碰触到她的手指,一片冰凉。
柯一潼自言自语,“不知道你是真心大,还是嘴硬。”
余思韶从来没有那么早醒过,这导致她阴沉着眉眼,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写满了生人勿近。
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在梳头发的女人。
发尾泛着阳光照耀的金色,一举一动皆是美感。
焦躁的心情在看到沙发尾堆着一摊毛毯,更是无处发泄。
人半夜起来给你盖毛毯,你早上找事,怎么看,都不像个人能做的。
洗漱好后,柯一潼已经先出门。
余思韶作为经常迟到的种子选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