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闷响声。
“没有。您能欠我什么,给了我一条命,让我成为余家人,我该感谢您。”说完这句更像嘲讽的话,余中铤霎时脸就变了。
“你说的对,你应该感激,毕竟当初你是一个耻辱!”
耻辱两个字砸进耳朵里,余思韶身心都在发颤,她逼着自己站稳冷静,抬头与余中铤对视。
他坐着,她站着,已经体现出差别。
她是靠着余中铤的那点良心才能在余家生活下去。
十几年都没见过几面的老头子,永远都能以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踩的稀碎。
裹在身上那层厚厚的布被撕开,连着血肉,她现在恨不得将那张冠冕堂皇的脸踹烂。
“我是耻辱。那也是你自己捡回来的,你自己犯下的耻辱。”余思韶字字铿锵,彻底掀开底下最不堪的真相。
杨靖清白了脸,“阿韶,你在胡说什么!”
余中铤生平最爱他那张脸面,却被余思韶赤、裸裸点明,他呼吸急促,手抖着指她。
杨靖清赶忙从老爷子衣兜里掏出急速药给他喂下去。
杨靖清哀求她,“阿韶,你先回房吧。”
冷眼旁观一会,余思韶觉得人垂死挣扎的时候,那副模样,真是丑陋极了。
她没有丝毫留恋,路过余中铤上了二楼。
关上门,她才褪去冷硬的伪装,背靠冰凉的墙面滑坐在地上。
房间未开灯,只有半开的窗帘漏出几许日光。
她盯着地板上那片明亮的光芒发愣,腺体刺痛一下。
燥意热意一起攀升,纤细白嫩的脖颈飞快淹上红痕。
“你妈的。”余思韶没想到发情热会这么快到来,下意识咒骂。
要是被老头子发现她信息素不稳,又要作不够幺蛾子。
她从兜里掏出抑制剂,手哆哆嗦嗦带出来不少抑制贴撒在地面上。
透明液体注射进体内,控制住汹涌的情、潮。
身上的热感褪去,脑袋依旧混沌,她踉跄从地上起来去卫生间洗把脸。
镜子里照映出颓废的模样,蓝发也蔫蔫的,耷拉在肩膀上。
精巧下巴的水滴滴湿黑色t恤,她感到心慌,为这寂静的时刻。
划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