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一吻终,虞欢红唇微肿,抬眸对上裴宴久熠熠的双眼,她眼神流转,咬唇问。
“不是三次?”
裴宴久温柔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来,凝视着她颇为得意道。
“这才第一次,你只说了三次,没说一次多少时间。”
“一次只能……”
“现在补充不算。”裴宴久打断她的话,捧着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擦着她唇边的水渍。
忽而低头又亲了亲她的眼睛,虞欢不是木头,现在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被他三番两次撩拨有些忍不住,稍微思索,她拦着他的肩低头游离到他耳边问。
“下次什么时候有空,空出半天来,我找你有事。”
她把有事二字咬得挺重,裴宴久单纯,压根没听出言外之意,反而一本正经问,“什么事?”
虞欢媚眼如丝瞥他一下,“到时候再告诉你。”
裴宴久捧着她的脸,“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有空。”
“对了,你哪儿来的钥匙开门?”
裴宴久眯眼,“宋致书房找的,我印了模子,明天就去找人给我做一把备用的。”
“……”
虞欢气不打一处来,“你的聪明劲儿就用在这上面?”
“我想来你的房间,又不希望你给我留门,万一宋致误以为你给他留的怎么办?”裴宴久面色一沉,看样子似乎有些吃醋。
虞欢没继续追问,“明早赶紧还回去,被发现了十张嘴都说不清。”
裴宴久乖巧地点头,想起什么似的捧着她的脸问。
“我还没问你呢,宋致找你都和你说了什么?”
对上他幽深的双眼,虞欢也没说假话,“问了最近都在干什么,全是些废话,我都懒得说。”
裴宴久这才满意,轻哼一声嘟囔,“懒得说才好,你以后只能和我说。”
言罢,他霸道地·扣住虞欢的后脑勺,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等她被放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晕乎乎的,从来没发现原来接吻居然这么累,她气喘吁吁,娇嗔地横了眼裴宴久。
裴宴久捉住她的手亲个不停,余光瞥向壁钟,对上虞欢眼神里的警告,他一本正经解释。
“一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