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姨帮忙就行,你现在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继续上课。”
她这话确实没什么毛病,可裴宴久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他直勾勾看着虞欢精致的侧脸,干脆鼓起勇气在床边落座。
“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虞欢闻言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俊不禁之后看着他阴阳怪气道。
“怎么会呢?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更何况我因为什么事生你的气?”
裴宴久觉得可能是因为他跟着宋见宁去打球这个事儿,可他又说不出口,抿紧薄唇答不上来。
“看吧,那你为什么说我生气了?”
裴宴久默不作声,虞欢抽回视线继续看剧。
二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开口,气氛一度降到冰点,直到外面传来宋见宁清脆的声音。
“唐姨,你见到宴久哥哥了吗?我和他一起打球,他说他身体不舒服先回来,我很担心。”
裴宴久上来避人耳目,唐姨肯定不知道。
“不清楚,要不小姐你给少爷打个电话?”
房间内的裴宴久闻言面色一沉,立马摸出手机调成静音,宋见宁的电话自然打过来了,可他没接。
虞欢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但她一直没什么反应,直到宋见宁失落地离开,她才好整以暇问。
“你的宁宁妹妹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裴宴久捏紧手机,一本正经回。
“她没打。”
“……”
虞欢笑得肩膀轻颤,“什么时候撒谎这么熟练?”
裴宴久面不改色,“虞老师教得好。”
虞欢可不背锅,“我没教你,别冤枉人。”
裴宴久见她面色终于缓和,心里的大石头跟着落地,环顾四周,陡然想起虞欢被禁足的事。
“虞老师是不是不能离开卧室?”
虞欢明白他问的什么,可她还是假装道,“我身上伤这么严重,想离开也没办法,怎么?你要带我出去?”
裴宴久见她转移话题,想来是不想提起有关宋致的任何事,他也装模作样道,“嗯,等虞老师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再带你出去。”
虞欢扬眉,“出去干什么?出去打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