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已经晕死过去,单薄的衣服上横七竖八好几道鞭痕,隐约透出里面鲜红的皮肉,有几处力道用得有点大,朝外渗着汩汩的血。
宋致尽收眼底,他丢开手里的鞭子,动作利落蹲下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叫医生!”
扔下这么一句吩咐,他抱着虞欢进了别墅。
当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被保镖压制住的裴宴久也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夫人?”
保镖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微看了眼裴宴久惨白的脸,“把他抬到他自己的房间,我去叫医生。”
等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秦微看了眼撑着伞的助理和站在身后的一众保镖,上前对他们吩咐道。
“今天辛苦大家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全都回去休息。”
一行人确实累得不行,自打知道虞欢逃走,他们从早到晚都在紧锣密鼓地搜罗,不少人直到现在滴水未进,听到秦微这话如蒙大赦,全都道谢离开。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秦微想起裴宴久苦苦哀求她的样子,她拧了拧眉直觉有什么不对。
宴久对虞老师,似乎不只是简单的同情。
顾不上胡思乱想,她加快脚步进了别墅,连忙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幸好两人都没事。
凌晨。
宋致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沉着脸推开裴宴久的卧室门,看到他双目紧闭躺在里面的床上,面色稍霁。
转身问身边的秦微,“好端端的怎么晕过去了?”
秦微不知道宋致当时有没有听到裴宴久的求饶,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半真半假回答。
“回来正好碰到你在惩罚虞老师,估计没见你发这么大的脾气,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