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进来的苏言京撞个正着。
见到彼此，二人都有些惊讶。
“虞老师，你也来了？”
虞欢笑了笑，“顺道过来参观参观，我先有点事出去一下，你进去陪宴久吧。”
苏言京喜不自胜地点头，眼见虞欢出了门，他才收敛起面上的笑，大步来到裴宴久跟前。
急匆匆地撞了下他的肩膀，“你小子，怎么把虞老师带过来了？”
裴宴久板着脸不咸不淡解释，“顺道过来看看，她刚才不是说了么？”
苏言京若有所思没说话，盯着裴宴久专注的侧脸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裴宴久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侧目问。
“有事？”
苏言京点头，慢吞吞转过身背靠在实验台上，盯着他开口。
“我其实到了有一会儿，走到门口发现你和虞老师在里面，所以没开口打扰。”
他这话语气十分小心，看样子已经把裴宴久二人的亲密都看在眼里。
期待地看着裴宴久，还以为他能给出个解释，不料人家专心致志搞研究，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
苏言京立马不乐意了，嘿了一声问。
“你不说两句撇清下关系？”
裴宴久神色十分坦然。
“你都看见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苏言京急得不行，特意看一眼门口问。
“虞老师不是你的钢琴老师么，你们俩在谈恋爱？”
裴宴久摇摇头否认，喜怒不形于色，苏言京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那你们怎么？”
他话音一顿，瞪大双眼。
“宴久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看出来虞老师在撩拨你？我知道你在感情上不开窍，是个榆木脑袋，可虞老师都把吃过的甜点塞你嘴里了，我就不信你不懂。”
裴宴久眨眨眼，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苏言京微微拧眉，神色不太好看。
苏言京恍然大悟，还有什么不懂的？
“你明明知道你还……”
他指着裴宴久，缓了好一会儿才问。
“你喜欢虞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