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都在发抖，语气还十分倔犟。
宋致怒不可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好，我让你死个明白。”
话音落下的同时，虞欢的头发也被猛地一把拽住，头皮一阵剧痛传来，她疼得脸都白了。
小脸被迫抬起，她咬紧唇瓣余光往旁边瞄了瞄，正好对上宋致那张铁青的脸。
“虞老师，上个月五号晚上你在哪儿？嗯？”
最后那个嗯字，宋致咬牙切齿。
虞欢虽然不知道上个月五号是哪天，但这段时间做的唯一一件错事，估计就是和裴宴久的那晚。
她眼神暗了暗，被紧紧扣住的手手心冒了层冷汗，宋致知道了？
知道她和裴宴久睡了？
那岂不是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
她急促地呼吸，紧紧地闭上双眼，好一会儿复又睁开，咬着牙否认。
“抱歉，记不得了。”
她不信，不信她这么倒霉，不信上天这么捉弄她。
万一呢？
万一宋致说的别的事情，她这个时候自爆，不是把自己送入地狱？
“记不得？”
宋致一声冷笑。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她一把捏住虞欢的脖子，拖着她来到那边的办公桌前，将她整个人甩在上面。
虞欢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后腰撞在上面，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来不及松口气，一道高大的黑影将她笼罩。
宋致逼身上前，死死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俯身下去和她四目相对。
当他眸底的痛苦和愤怒撞入眼底，虞欢吓得浑身一抖，眨眨眼，有眼泪从眼尾钻出。
她还是怕这个疯子。
“上个月五号，你和一个名叫艾森的混血进了一家酒店，你们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来告诉你？”
虞欢微微一怔，艾森？
难道是裴宴久借的别人的身份证开的房间？
得到这个答案，虞欢心中大喜，之前的恐惧和不安也消散不少，她正色后迎上他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轻嗤一声反问。
“宋先生这么生气做什么？这不都是你允许的么？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说过什么？”
虞欢尽量让自己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