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尘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却也只是平静的说道:“若是连主宰都无法压制住的邪祟,放出来恐天下大乱。更何况,如此邪祟,一般神近不了身吧。”
王母只是玉手一转,一个铃铛出现在了王母的手中。
“此乃声铃,只要随身携带,便可接近他。至于天下大乱与你何干,主宰若能压制他一次,便能压制两次,你怕什么。”
王母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似乎已经有几千年没有过主宰的踪迹了。或许主宰在封压那邪祟时魂飞魄散也说不定,那自己就更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了。
瑾尘接过声铃,竟有一圈圈若隐若现的黑雾围绕着它。
瑾尘不解。
王母耐心解释道:“这团黑雾是当初封压邪祟时,无意中流进了本宫的身体,本宫可是九死一生才将这团黑雾封印在这声铃里的。”
瑾尘了然,这是邪祟身上的东西,携带声铃,自然可以靠近邪祟。
王母瞧着瑾尘有些为难,嘴角似有似无的露出一丝嘲讽:“尘儿,本宫知道你喜欢阎柔安,本宫瞧着阎柔安也是个讨人喜欢的模样。你若是将这事办成了,本宫便破例允她做你的侧妃如何?”
瑾尘猛地一抬头,一双满怀期待和惊喜的眼神对上了王母那双充满算计和嘲讽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可笑可悲至极。
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多余的情绪表露出来,可……自己还真是愚蠢至极。
王母冷哼一声:“哼,尘儿竟是个痴情的。”
瑾尘心里一片悲戚,心里将自己讽刺了无数遍,却也只能恭敬的行礼,也恢复了冰冷的神色:“母后多虑了,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王母看破不说破,只是满意的点点头:“嗯,下去吧。”
而此时阎柔安的卧房内
阎柔安让紫衣女子坐在自己对面,并吩咐子卿将自己酿的美酒拿一坛出来招待‘客人’。
“孟婆大人,小女名叫苏秋澈,已经活了三世了。”苏秋澈一边做着自我介绍,阎柔安一边为彼此二人斟着酒。
而子卿呢,则在一旁做着记录,这是阎柔安的习惯。
苏秋澈看着眼前散发阵阵清香的清酒,从不饮酒的她,一饮而尽。
没有想象中的辣喉的感觉,反而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