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母说的实话,可最后自己不还是不忍,将阎王一掌推了出去吗。
王母转头看向与伤痕累累的阎书韵截然相反状态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还是尘儿让母妃放心,没让阎柔安渡过情劫。”
阎书韵心里有些发疼,那好歹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可上了这条贼船,就没有退路了。
瑾尘摆了摆衣袖,恭敬的向王母作揖道:“这都多亏了母后的教导。”
王母很满意瑾尘对自己恭敬的姿态。
阎书韵忍不住低吼道:“可太子殿下万不该当着她的面杀了阎崇。”
瑾尘转身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男人,不知该可怜他,还是该嘲讽他。
“阎崇?不过是阎王放在阎柔安身边守护她的纸人罢了。本宫容忍阎崇的再三坏事,将他放到最后再杀,已是仁慈。再者,本宫若不当着阎柔安的面杀,她怎么知道是本宫杀的?”怎会绝望至极去跳崖
王母也跟着附和:“尘儿说得对。若都像你一般心软,大事何时才能成?还是说,你后悔了?”
阎书韵默不作声,对,他后悔了,从他开始和王母做交易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后悔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配做这三界的王母。
王母迟迟等不来回应,只觉得可笑,可心底里一丝酸涩被她狠狠压在心里,并直接忽略。
“阎书韵!后悔也来不及了,你若是魂飞魄散,大不了鱼死网破,第一个消失的就是地府。所以我要你配合我堂堂正正的得到这地府。而现如今整个应曹地府,不!除了这天界,已没有任何地方有你的容身之地了。所以你只能给本宫好好活着,本宫要你同本宫一起统一这天下!哈哈哈!”
瑾尘垂眸,万年冰山脸看不出丝毫情绪,他知道王母的这番话不仅说给阎书韵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去人间的这些时日,他早已被那个坚韧不屈的阎柔安打动。他是阎柔安生命里的一束光,而阎柔安又何尝不是他冰山里的一丝温暖。
他记得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她带给他的全部温暖,这是阎柔安的情劫,何尝不是自己的情劫。
他甚至在前一晚还去求王母换个方式让阎柔安渡劫失败,甚至以命相逼。他像戏子一般在王母面前急不可耐。
可王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