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感受到了男人的侵略性,下意识挣了挣,没挣脱,只能耷拉着肩膀道:“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穆绅被气得神志不清,他忽地将郁绒打横抱起,扔到了大床上,开始自顾自脱衣服。
郁绒从床上跳起来,大惊失色。
就在郁绒想要破口大骂禽兽时,最后一片衣衫落了地。
“啊啊!流氓!”她捂着眼睛大叫,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从指缝里,将男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满意吗?”穆绅淡淡开口,语调无波无澜,却能从中听到一丝委屈。
“我不强迫你,你要是想让他坏了,就坏吧,反正都是你自己的幸福。”说罢,他关了灯,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躺在了床上,一声不吭。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郁绒尴尬得满身都是鸡皮疙瘩,她该怎么办,走也不好,留也不行。
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咬着指甲,脑子混乱一片,耳边是男人不时传来的或重或沉的呼吸。
窗帘是关着的,遮光性很强,屋子里暗沉沉的,身侧的灼热温度仿佛隔着床单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她开始心猿意马,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下意识吞咽起口水。
忽而,身侧有了一丝动静,男人侧着身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嗓音磁性勾人,郁绒心底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溃。
不行了,这男人哪学的妖精魅术,她真的扛不住了。
要不,就吃了他?
毕竟都送上门了呢!
郁绒轻手轻脚地躺了下来,双手搭在胸前,紧张得不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脸臊得通红,害怕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