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又深了一层,尤其是看到电话簿里,那仅有的一个记录:mon coeur。
直到孙婶敲门来喊郁绒吃午饭,她这才惊讶地发现已经11点了,想到下午2点的试镜,脑瓜子嗡嗡的,低吼一声,冲进了浴室。
午餐她草草吃了几口,便嘱托贺父贺母帮忙照料一下若若,匆忙去了试镜现场。
试镜现场是在一座剧院里,郁绒到场时,正好2点过10分,一进门,只见试镜房间的门外摆着十几把红色椅子,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她心里一个咯噔,小手攥紧了包包,眉眼有一丝懊悔。
该不会结束了吧,她看了看手机,也才过去了10分钟啊,难道都提早了?
郁绒定了定神,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唔,老白,有人敲门,快去开门,呼~”钱莱胖胖的爪子挠了挠一旁的白斌,睡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白斌被推起来,不满地抬起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嘴巴张到一半,猛地睁开了眼,想到什么,慌忙捞起一旁的眼镜戴上,还将钱莱粗暴地扯了起来。
“睡屁啊,起来,有人来试镜了。”白斌理了理头发,将撸起来的袖子放了下来,看见钱莱嘴角的水渍,嫌弃地移开眼:“你瞅瞅你那损样,别吓着人家。”
钱莱彻底清醒了,眼里冒出激动的水花:“我的天呐,终于有人来了,我的小心脏哟,终于活过来了。”
门一打开,郁绒就瞧见了两张诡异的笑脸,嘴角仿佛咧到了耳边,眼睛里冒着奇怪的精光,激动得身子都在发抖。
她的拳头紧了紧,下意识就要关上门退了出去,却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几乎半架着坐到了椅子上。
“美女,要不要喝水,来来来,再吃点西瓜。”钱莱盯着郁绒,就像盯着一箱子红票票,眼珠子不带打转的。
“美女,热不热啊,我给你扇扇风。”白斌也一脸讨好地上下摆弄着一把少了根骨架的破扇子。
郁绒尬笑推拒着,她眼睛左转转右转转,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们好,我是来试镜的,请问,导演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