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绒懊恼地笑了笑,心虚地别开了眼。
她不上课的时时候,就是在看巴黎学校的课程,还要抽空看影片,写报告,实在是不记得这回事了,竟是连礼物都没买。
“好,好呀,我好久没见爸妈了,明天早上我就过去陪他们。”
贺父贺母觉得义父义母的叫法老套,又因为娱乐圈的做派,不喜欢干爸干妈的叫法,于是,郁绒也就跟着贺雪松一块叫。
车子拐了拐,很快到了郁绒的小公寓,临下车时,郁绒忍不住道:“小松,你学业这么紧张,以后还是少来接我了,我自己可以的,有时间你就多休息休息……”
贺雪松进大学选的金融系,平日要去公司实习,稍微有点空闲,还需要学习导演的相关知识,行程非常满。
郁绒开启了慈母模式,碎碎念叨着。
贺雪松却很享受这种关怀,不似贺父那种哭卿卿难以招架的叮嘱,而是温温柔柔,直戳他心底的软肉。
“我知道了,姐姐不必担心我,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她今天也累了,抱着若若都有些吃力,虽然心里想和她多说会话,嘴上还是催促她离开。
回到家,将一切弄好后,郁绒赶紧给陆景明打了个电话。
“老师,救命,我需要两张邓安如前辈新话剧的票,能不能帮我找个关系……”
邓安如前辈是个老戏剧家,一辈子为艺术奉献,没有结婚生子,是国家话剧一级演员。
贺父贺母都非常喜欢她,奈何票是一年前就卖完了,现在真是一票难求。
“我去问问,等下回你。”陆景明将车停在了路边,开始联系人。
半小时后,郁绒收到了陆景明的信息,他发了两张电子票截图过来。
郁绒这才安心地窝在被子里,抱着若若一秒入睡。
次日。
郁绒打了个车,去商场买了一大堆补品,才去了贺家的别墅。
“小姐、小小姐,快进来,先生太太可一直念叨着你们,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听到门铃声,孙婶赶紧去开门,见是郁绒和若若,脸上笑得褶子乱飞,激动得开始同手同脚了。
孙婶在贺家干了20几年,对这个救了自家小少爷的女孩子热切的很,打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