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绒将小清若放在儿童休闲区，嘱咐好人看顾后，惴惴不安地跟在陆景明后面。
陆景明带着她到了机房，在她好奇的目光中，打开了直播回放。
“你先看看，再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郁绒攥紧小手，心也被揪了起来，像是上了考场，临场发挥的学生。
半小时后，郁绒小鹿一样湿润的眼眸望向陆景明，脸皱成了苦瓜，她低垂着脑袋，有些泄气。
“老师，我不明白。”他肯定不是想让她夸赞自己技艺多么高超，一定另有深意，可是她不理解。
陆景明叹了口气，他没有明说，而是旁敲侧击：“绒儿，你有没有考虑过当演员，导演并不是那么好混的，尤其女孩子，在这一行业受到的偏见和委屈更多更大……”
郁绒猛地抬头，慌乱不已，唇角都在颤抖：“老师，我只想当导演，我不想当演员，我，我……”
瞧见陆景明眼里的失望，她话说不下去了，眼泪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哭。
见她哭了，陆景明有点不知所措，他太凶了吗？可是他还什么都没说啊！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眼神示意：“过来，看看你在综艺里的表现，再看看欢欢的。”
视频里，每次她出现时，很少看到正脸，给特写时，配合度也不高，整个人淡淡的，仿佛自成一个世界。
视角切换到尹欢欢，小欢欢一直是镜头的主角，永远是一群人里最打眼的一个。
郁绒越看越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景明知道小徒弟面皮薄，主动授业解惑：“作为一个导演系学生，对镜头感的把握一定要炉火纯青，你不仅要掌控镜头，你还得指导别人。
电影新人那么多，演技好的又少之又少，这时候就得考验一个导演的功力了……”
郁绒心知老师这是要教自己了，找了个小本子，坐在旁边，听得一脸认真，眼眸中满是求知欲。
这让陆景明心里舒坦极了，就差将自己十几年的经验倾囊相授了。
他继续道：“以你的天资和努力，你不是不会找镜头，你是无所谓，你没有用心，你只是随意参加了个节目，挣点钱，或者说，你心里有什么顾虑……”
“……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