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狐狸太精了,肯定在挑拨离间……郁绒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居涵双心漏了半拍:“那怎么办,绒绒是不是误会穆总了……”
周承泽叹气,这也不算误会,她和钟嘉木确实有婚约,只是有些实情真的说不出口。
难道直接告诉郁绒,郁家出事是钟嘉木搞的鬼?这也没有证据,谁信啊!
还是将她待在精神病院的那三年也一并告知?
当年,她一发病便疯狂念着钟嘉木的名字,这里面肯定有不好的隐情……
只不过,如果说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再次病发,没有人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其实,钟嘉木已经有女人孩子了,利用好,穆绅也不是没机会,让郁绒看清他的嘴脸,解除婚约就是了……
问题是郁绒没有死亡登记,在国内没法换个身份,所以没办法强行从钟嘉木手里带走她。”
当然,最大的问题便是,现在郁绒在哪都不知道。
想了想,周承泽有些头疼,他将穆绅搬到客房,然后领着居涵双回去补觉了,吃好睡好明天才有力气继续找。
第二天,三人睡到了日上三竿。
回了临城,难得有一觉睡饱的时候,周承泽伸展了下四肢,觉得身体的力量又回来了。
行至大厅,穆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连面上的胡渣也修理了个干净,他端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周承泽心一松,吐出口气,他终于恢复正常了,昨天晚上都快吓死了,跟个恶鬼似的。
这才是周承泽认识的强大、擅长掌控一切的上位者,而不是昨夜那个没有灵魂的落魄小子。
周承泽上前,拿了个包子放到嘴里,嘟囔着:“脑子清醒了?”
穆绅没有抬头,冷哼了一声。
周承泽继续道:“昨晚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来晚了,问我有没有骗她……”穆绅恹恹道。
这岂不是,两个坑都踩得严严实实的!
周承泽被噎了一下,忙倒了杯水顺着气管。
包子的碎屑飘到穆绅面前,让他怒火又上升了些。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周承泽小心翼翼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要是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