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别着急,郁绒现在安全得很,姓钟的不会对她怎样。”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指不定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
居涵双回头,身上散发着一种哀戚,带着泪痕的脸问道:“如果飞机上的人是我,如果我被人欺负,你还会待我像从前一样吗?”
周承泽嗖的一下站起来,就像被踩到痛脚,话都有些无语伦次:“呸呸呸,你这什么破比喻,还学霸,我告诉你,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只要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就想骂街,心都快碎了。
居涵双没再说话,依旧忧心忡忡。
现在的绒绒一定很害怕吧,若是真的出事了,穆绅还会是那个良人吗。
周承泽想解释点什么,瞧她安静的模样,又不知道说什么,如何开口,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连及格分的边都摸不上,只能不安地在居涵双面前来回晃荡。
第二天一早
周承泽便带着居涵双登上了回国的包机。
两人都没睡好,飞机起飞后,都带着眼罩闭目养神。
满目墨色中,周承泽拉过居涵双纤细的手,细细把玩,嗓音像是隔了岁月一般醇厚:“怕吗?”
“不怕。”居涵双回握住男人的手,脸上满是坚毅。
如果注定要历经风霜,才能见到彩虹,那么,她和他先预定了。
临城
郁家老宅。
粉嫩的公主床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俱睡得香甜,两张相似的小脸上,似乎挂着浅浅的笑意。
钟嘉木端坐在床边,只觉心脏缺的那一块就此圆满。
西裤的手机不合时宜振动起来,钟嘉木颦起剑眉,滑开屏幕瞧了眼,依依不舍地合上了房门。
“喂,哪位!”
“钟先生,我是岑梓柔,夏夏进医院了,你能来看看她吗……”
电话断线后,穆绅唤来新请的阿姨:“朱婶,好好照顾小姐和小小姐,有事给我电话。”
朱婶忙点头:“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钟嘉木放心离开郁宅,车子直接开向了夏微凉所在的医院,行至半路,他突然调转车头,进了一家事务所。
他刚进来,一个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