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玄烦躁的心绪并未平静,他暴戾地反手擒住身后的人,直到听到一阵熟悉的哀嚎声才慢半拍地放下了手。
“怎么是你,有事?”他重新坐回,声音哑的不行。
梁固是秦思玄的高中同学,以前关系挺好的。
他是男女通吃的那种,听说以前胆子肥调戏了个大佬的女人,被家里赶到英国才保住一条命。
“玄哥,你也太狠了,手差点被你卸了你不是在国内吗,怎么跑英国来了,你家也没产业在这啊,难道跟我一样被放逐了?”梁固颇为好奇地碎碎念。
“还有,你怎么会来gay吧,我记得你以前只泡女人的,怎么转性了,不过我跟你说啊,这家我常来,有不少好货色,走,我带你去见见”梁固说着便要拉秦思玄去里间。
秦思玄脑门直抽抽,拿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最后还是忍不住重重砸在玻璃桌面。
他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直言拒绝,眸子里跳动起了火焰。
这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被放逐。
他并不是gay,对男人也不感兴趣,来这边只是一时郁结,加上好奇心的驱使才来瞅一眼的。
想到这,他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火辣的液体麻木了心间的躁意,不由想起了某段难堪的回忆。
他来英国没多久,被邀请参加了一个宴会,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被一群女人拖走。
一开始,他挺高兴的,还以为是一场极美妙的艳遇,谁知那些女人都是疯子,把他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不停歇,他撑不住了,就被强制喂药
事后,想了想,他最近得罪的人只有那个穆家家主,穆绅。
再恨,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对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了,去医院检查,只说可能是心理问题。
无奈之下,他独身一人,来到了伦敦最有名的gay吧,这才有了两人的再遇。
梁固是个自来熟,虽说多年未见,依旧热情地寒暄着,似想将这些年的一切悉数告知。
梁固的酒量并不好,几杯酒下肚,他脑子已经是半浑浊状态。
见了同病相怜的秦思玄,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忆起了当年的心酸事。
“呜呜,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