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又觉得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似乎不太礼貌,但张果果看起来也实在太不像女人了。他觉得女人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四肢纤细,柔声细语,被男人看一眼都要娇羞地低下头的人。而张果果太不同寻常了,他以往待人接物的经验完全用不上。
思索了片刻,车夫对张果果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不奉陪了。”
“哼!”张果果没理会他,那些流言,无论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总是一伙的,物以类聚,都是群狗东西。
车夫继续修检,顺便给徒弟讲解,张果果继续跟着听。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唐明还没回来。紫苏做的饭,几个人先吃了饭,张果果检查完两个人写的字,然后去路口等唐明回来。
她有许多话想和唐明说,所有的经历都想和唐明分享,她的喜悦或者悲伤,愤怒或者烦恼,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所有所有都想和和唐明说。
虽然开了医馆,但主要收入还是唐明做游医赚的,三两天出一次门,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都大半夜了。
在等待的时候,张果果思考要怎么说给唐明,肮脏下流的话语要去掉,奇诡的流言不说,受的委屈想被安慰,按捺的愤怒想要宣泄,她是识字的人了,说话要斟酌词句,显得有文化。
当唐明的身影出现在路口,张果果立刻上前接过她背着的药箱,俩人手牵手往家的方向去。
疲惫而缓慢的步伐,敲碎了夜的宁静。
在这温馨的时刻,张果果只想讲些有趣的事给唐明听,想让她听高兴的,其他不重要了。
紫苏和芝麻坐在门口玩翻花绳,看到俩人回来立刻去把饭菜摆上。
唐明一边吃一边问紫苏今天的事,“学的字都记住了吗?有没有病人来医馆?”
一些常见的病都教给紫苏了,医馆里备有常用的药,遇到问题先记下来,等唐明回来处理。
唐明一边吃一边听,恍惚中又回想起了母亲,总是在饭桌上讲故事给她听,她一边吃饭一边听,就着故事下饭。
许多事变了又有些没变。
紫苏虽然年纪不大,但学得快,已经可以帮唐明做许多事了,抓药、制药、煎药,都做得有模有样。
在大家都忙碌的时候,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