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嫁,天下的好男人能有几个?运气好的女人又能有几个?”知道唐明和张果果对婚姻的态度后,秀芹高兴得和怎么样了似的,坦诚到这种程度,几个人就差当场结拜了。
从此以后,秀芹就成了医馆的常客,甚至经常在医馆留宿,唐明和张果果外出工作的时候,她就带着紫苏在院子里绣花。
紫苏虽然失忆了,但毕竟不是真的重新投胎,许多东西看多两遍就学回来了,休养了两个月,除了很少说话,其他都已经和平常人一样了。
经历了很多事,唐明和张果果相识也已经几年了。
过年的时候秀芹回家去了,唐明和张果果带着紫苏过,与外界的喧嚣相比,家里冷清了点,紫苏还是很少说话,唐明和张果果讨论让她学点什么技能或手艺,问她要不要学刺绣,她点头,问她要不要学医,她也点头,问她识不识字,她摇头。
“还是太瘦了点。”
“没事,她还小,可以慢慢来。”
到了晚上,医馆挂上了张果果做的红灯笼,贴了唐明写的对联,辞旧迎新。
张果果买了点漂亮的点心,“这点心贼贵,但并没有更好吃。”
点心上印着漂亮的梅花,要三十文钱一份,但味道上和十文钱一份的点心一样,只是多了印花。
唐明拿出一小壶酒,“酒也贵,我向老板娘讨教了酿酒的方法,明天试试。”
张果果:“她白教你?”
唐明:“撒了个娇,说了点好话。”
张果果顿时好奇心起,唐明的性子越来越清冷了,不知道她撒起娇来是什么样子的,于是笑着说:“你再作一个我学学。”
张果果更不是会撒娇的人,一看就是在打趣她,“还没喝呢就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