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病来找她说话的女人也少少地收了钱,偶尔有人想要闹事,唐明就找街头管事的,她每到一个地方都先交了保护费的。
问诊开方二十文一次,再卖点药,人多的时候一天能开二三十个方子。
张果果看唐明支着根小旗子,坐着个小交椅,想起了俩人刚认识那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趁着没病人的空挡,唐明在地上给张果果写了几个字叫她认,张果果学得快,三字经已经学完了,家里还有些医书,用来认字也够用。
短工不是每天都有得做的,没有上工的时候,张果果就陪着唐明走街串巷,旗子上挂一个铃铛,游览了街头巷尾春夏秋冬的景色。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又是同行的一天,临近傍晚,俩人走路回去,路过一座桥,又勾起了回忆,俩人在此驻足。
“诶!是不是要老了,老是回想以前的事。”
张果果的多愁善感和唐明很有关系,刚认识的时候唐明虽然看着聪明但还是天真柔软的,她当时还觉得自己是大姐姐,想要多关照唐明,现在,唐明就成长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样子了。
唐明突然想起来了之前遇到过一个老头,“后来我又遇到了一次,我用旗杆把他打跑了。”
张果果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嘿嘿地笑了起来。
真好呀!在她没看见的地方,唐明也一直在成长。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定也有人在默默地成长,只是还没有遇到。
这座桥不是她们曾经相遇的桥,桥下不是清浅的河流,附近也不是她们熟悉的村落。
两个人听到远处传来喧闹声,好奇地看过去,在嘈杂的声响中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沉河”“偷奸”。
两个人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她们看到他们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绑在石头上。
张果果:“我会游泳。”
唐明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小刀给张果果。
唐明:“我去下游。”
俩人没有多说什么,但都对要做的事心知肚明。
张果果怕被发现,一直游到憋不住气了才浮出水面,因为怕女孩在水里挣扎,她把女孩打晕并捂住她的口鼻,这会儿女孩整张脸都憋得青紫了。
唐明跑着过来的,比顺着水游的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