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看了看两人:“没关系没关系,我喜欢和人一张床。”
莫德雷德孩子气的露出胜利的笑脸。
“喂,和我讲讲上一届圣杯战争的事情吧,”莫德雷德一只手撑着下巴侧躺着,一只手揪着云图的发尾,“比如当时的参赛者啊,战斗啊之类的。”
还有亚瑟王之类的。
云图看破不说破。
打了个哈欠,她点了点头。
“当时saber是阿尔托莉雅,archer是罗摩,一个很有意思的王,”云图想到红发的少年王者,忍不住笑了一下,还可以让她摸一下头,简直脾气太好,“rider是安妮和玛丽,特殊阶级是安哥,berserker是阿周那。”
她叹了口气:“阿周那和安哥凑一起简直要命了,我们超不容易,后来还是送了人头才赢得,冬木还在真是生命力顽强。”
莫德雷德数了数她报的数:“说起来,好像少了一个阶级。”
“啊,是有一个,能感受到他帮了忙,但不知道阶级也没露过面。”
莫德雷德皱了皱眉,靠过去戳了戳她的脸:“你们也太没用了吧。”
云图做了个鬼脸。
罗马尼铺好床,盘腿坐在床上。
狮子劫不安的看着链接着隔壁的墙:“那两个家伙真的没关系吗?”
罗马尼放心的说着:“没问题,放心吧,还有玛修在,小云图那孩子最喜欢玛修的笑脸了,所以会乖乖听玛修的话,而且如果小云图想要安抚servant的话应该没有处理不好的吧。”
云图做了个梦,那是四站时期的梦境。
明明是女性的亚瑟王,在她的梦境里却是男性,连知道她受伤后会立即愈合,比servant还要高的不死性之后给她剑鞘时的背景也变了,从即将消失的星光到一片雪白的空间,银蓝的铠甲与黑色的盔甲让她分辨不清。
梦中梦?
真奇怪,梦里的男性亚瑟有两种形态。
“喂!睡太久了吧!”
声音在耳边响着,云图困倦的将脑袋往前钻了钻。
“不要自说自话的贴这么近啊,真是的……只准再说十分钟……”
那是一片金色的沙丘。
比高悬与空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