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把路给联合军打开,我们的梯子就交给达芬奇卿了。”
“是,前辈。”
站在墙角抬头就完全看不到顶的城墙高的可怕。
她的梯子与玛修的梯子隔的不远,仅是能看到对方就让人心安些,直到这点的玛修一直保持着在她斜上方不算太远的距离。
一旁联合军们攀爬的梯子因为顶上战况的焦灼挂了一串人,紧贴着墙壁还是会有被流矢击落的,发生在身边光是抑制伸手去接的冲动就让云图全身颤抖。
近了。
离顶更近了。
伸手就可以……
“前辈小心!”
在影子出现的瞬间,云图条件反射的打开结界,抬眼对上她额头的剑锋,攀在她肩上的芙芙一下跃出将士兵的手撞开,云图手在墙延上一撑翻上城墙一脚踢开那名要取她性命的士兵,让芙芙重新跳到自己肩上。
“迦勒底的master在这里,我的脑袋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取取试试!”
“前辈?!”
“小云图?”
无论在哪个特异点永远都是首要目标的迦勒底master立即让本就是普通人的卡美洛士兵在利欲熏心之下立即将矛头都对准了她。
只是普通士兵而已,对于一直在不同servant手下逃生的云图来说只是密度大而已。
“玛修!”
云图跳上城墙的台延上,像只鸽子般敏捷的在拥挤的士兵的刀剑下向右侧跑去。
明白她意图的玛修立即用盾撞出一条路。
城墙上的士兵实在太多了,打晕这种天真的想法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就是个笑话。
在与尼禄并肩作战时,云图的手上早已沾上鲜血。
这些士兵是还活着的人类。
是普通人。
但被推下城墙,被箭矢穿胸,被烧滚的铜液浇灌全身的也是普通的,为了生存而战斗的联合军们。
这么安慰自己的云图始终知道杀人不论在何种理由下都是杀人。
她抬脚将数名士兵扫到城墙下,打断身前阻拦她的士兵的脊椎,就像是压路机一般,不再沿着边沿跳跃,而是与玛修打着配合从中央往右边推进。
“这个女人真的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