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克斯,人数上也没落下多少,不过攻城的体验还是第一次。”
“……害怕吗?”
“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有些激动吧。”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迦勒底的指挥者,”奥茨曼迪亚斯笑的靠在椅背上,“这丫头可是余看中之人,区区狮子王,只是如此便感到畏惧的话,她的头颅早就被余取下了。”
似乎说了很过分的话呢。
云图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清脆的声音远远响起。
“前辈真是的,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拖在玛修之后慢悠悠靠近的达芬奇笑道:“我就说小云图没问题的吧。”
“早上好,玛修,达芬奇卿。”
比起安静的两人,另一边走来的两位就吵闹的多。
“作为徒弟,藤太你太不体贴了,怎么能把师傅一个人扔在那里呢,师傅可是超级担心,担心的都快哭了。”
“是是,抱歉抱歉,话说你从昨天说到现在啦……”
银色的铁链缠绕过云图的手,在她身后凝聚成人型。
不知何时已经和兰斯洛特关系很好的查理曼也完成了最后的巡逻,二人一起来到大殿。
“云图阁下,山中居民3000人已经集结完毕。”
“我麾下的骑兵们也以整顿完毕,等待最后指令。”
云图看了奥茨曼迪亚斯一眼,站在高处指挥的感觉令她有些忐忑,但心脏跳动的那么快。
“目标卡美洛,出击。”
“是!”
话说,目标卡美洛什么的,说这句话总觉得有点不舒服啊。
忍不住就想起迦勒底的三位。
感觉实在驳倒他们的愿望一样。
而且之前光想着医生的事情,一到想到亚瑟王们的时候,又想起阿尔托斯来,那个人啊,明明一直一直注视着她,她最初的servant,却隐忍着。
哪怕她还是不记得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圣杯战争多残酷她还是知道的,在那时保护她的阿尔托斯啊,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才在她问出是否见过时说出否定的话。
不行不行,不能想这些。
明明马上就要攻城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