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达芬奇给予的问题中,好多都是没必要问的,而一些问题又觉得问了天草也不会得到答案,认识这么久了,这些了解还是有的,一个也不问,达芬奇那里也交代不过去,她掂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应付应付随便问一下。
“天草,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诶?”天草眨了眨眼,“master,请将问题让我看一下。”
又要看问题。
云图将平板递过去。
天草快速看完问题,有些纠结的还回去:“master,我能理解您询问的意思,但是不能排除有人会借这个问题回答出让您为难的答案。”
“就算回答讨厌我,也不至于让我为难。”这点心理承受能力云图还是有的。
天草不打算多说什么,以男性的角度再谈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尴尬。
他在云图边上坐下,侧着头看着她也随即转向他的面容,稚嫩,天真。
和他所在的,以及在迦勒底所有servant的时代都不同,成长环境也和他较为熟悉的日本不同,十四岁啊,这个年代的,在家庭成员爱护下长大的瓷国小姑娘,唯一需要担心的,应该只有这么得到好成绩,怎么样才能让家长参加为家长会回来之后不会大发雷霆,然后每天最大的工作量就是家庭作业,最开心的时光是作业做完后能玩电脑或者手机的时间。
而他们的年代……
“master,在我生活的年代,十四岁已经可以为人父母了。”
怎么突然这么一句?
与那双此时就像是蜂蜜一般柔和的金色双眸对视,云图意识到眼前的少年虽然稳重,但其实也不过是十七岁就死亡的少年人罢了,而短短十七年的人生,却经历了领兵打仗,围困守城……或者说,那个年代的很多人都是有着这种经历,只是天草恰巧只是当时的领头人罢了。
虽然还是没理解话题转变的原因,但云图也不再对之前的话题感兴趣。
反正也是为了应付达芬奇。
“呐,天草,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天草点了点头:“请说,master。”
“你有没有害怕过?”
“诶?”
云图将双手撑在靠近天草一侧的床单上,神情认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