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r?”恩奇都的声音再次响起。
确实,直接说出来不怎么入耳。
虽然恩奇都不会在意,但她还真说不出口。
“你说的没错,但是回应我召唤的servant已经背负着各种使命过完了一生,所以,我还是希望大家在迦勒底能轻松些,”云图说道,“难得参加不用互相厮杀,能心平气和聚集在一起的圣杯战争,能享受的时候还是要尽情享受吧。”
“这就是所谓磨刀的过程吧。”
还真是意外敏锐啊,恩奇都。
云图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吧,唔,要一起睡吗?”
一起睡吧。
云图期望的看着他。
一个人在特异点,不触碰着什么还真是很难睡着啊。
“算是我的指令吧。”
或许还是对她的行动非常不解,恩奇都还是点了点头,在她刻意空出的半边床上躺下,双目有些空洞的看着华丽的床幔。
没一会儿,身侧的人就粘了过来,远比他温度高的身体有些炽热。
就像是炼钢时的火一样。
恩奇都想着,合上眼让自己进入待机状态。
漆黑的,阴冷的,潮湿的。
云图已经习惯这里了。
并且开始期待起来。
她站在地牢门口,等待了一阵便听到了那已经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
正闲来无事在监狱塔内进行他唯一可以进行的散步活动时,爱德蒙感知到了那个还未被正式欢迎便突然闯入的人,如同羔羊般的再次来到这里。未经过考虑的,他就转身向那间关着的牢房走去,脚步似乎比刚才漫步的速度快了些许。
“伯爵。”
如同鸟儿一般天真的呼唤着他。
甚至对他露出纯粹的,仿若阳光的笑容。
爱德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若是知道他为何被召唤现世,这只白鸽还会如此纯真的毫无防备的注视着他么。
“伯爵伯爵。”
见他没有应声,白鸽呼唤的更加起劲了,仿佛扑腾着翅膀要引起他注意一般。
“伯爵伯爵伯爵。”
“听见了,安静点,小姐。”他叹息般的说道。
“嘿嘿,”发出了俏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