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去,日子又变得无聊。
一连两日都没见江阳有什么动静,阮梦之没了什么乐趣,耷拉着脑袋,颇有些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里的竹蜻蜓,竹蜻蜓被她折来折去,不成样子。
于是,她厌倦似的扭头去看暮央。
暮央正解着江朝从闹市淘回来的木质七连环呢。
阮梦之看着她东扭西扭,扭了半天也没解开,无语凝噎,爬过去对她撒娇道:“殿下,殿下,我们找点乐子吧?”
暮央头也没抬,摆弄着手里的玩件,“我在找!”
阮梦之:“我不是说这个乐子!”
暮央偏身,抵挡她的干扰,“要找男人玩,你自己去,别带我!”
“噗~”一旁替暮央绣荷包的淮玉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阮梦之娇嗔般瞪向淮玉和憋笑的春琴,随即扯着暮央的手臂撒娇:“好殿下,别玩这个破东西了,我们玩点别的嘛,反正我哥哥他们也闲着,你就叫他们来,我们来玩点其他的!”
暮央被她晃的拿不稳七连环了,干脆放了七连环,一把擒住她的手,警告似的说:“你上次骑马输了,还没有兑现承诺呢!”
阮梦之:“啊?什么承诺?”
暮央睥睨她:“给江阳画王八!”
阮梦之:“……殿下,你上次没说,不然我肯定要赢你!”
暮央冷笑,“你还找乐子吗?”
阮梦之一咬牙,捶了暮央一拳,斩钉截铁:“找!”
……
院子里扎马步的阮从之脸上又挨了淮玉执笔的红墨,十分无语的看着玩得起劲、输的憋屈的阮梦之。
阮从之身边同样扎马步的江阳脸上也挨了几笔,唯一江朝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墨水。
阮从之无语,真是离谱,阮梦之和殿下、郡主玩簸钱,为什么要找他和江阳江朝来受罪?
他们三个简直就像背黑锅的大冤种!
同样是大冤种的阮梦之一连输了八九把,她看着被人画花脸的阮从之也有点无语凝噎。
可惜她仅仅愧疚一瞬,丝毫不知收敛,对暮央和沈嘉柠说:“我不服气,一定是我哥哥晦气,影响我运气,我要换人!”
晦气的阮从之:“……”
到底谁晦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