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但是暮央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
两个月了,自己装得无所事事,却还是叫人生疑了。
暮央晃着腿,又看了屋檐一眼,想着会有谁指使人来监视自己呢?
屋檐下树影摇晃,忽明忽暗,暮央凝住视线,忽而起身朝屋里走。
淮玉立刻跟上她,在门口却被暮央抬手阻拦她说:“你守在门口!”
淮玉听话的立在门边,暮央进了屋子,坐上软榻,不一会,暮央抬眼,一个人影已经闪至她跟前。
“小主人?”来人笑得蔫坏。
暮央无语凝噎,顷刻之后才说:“杜师师!”
来人一身夜行衣,右边脸上,从颧骨到下颚竖着一条细疤,这人正是杜师师。
杜师师依旧笑得风流,俨然一个夜闯闺阁的盗花贼。
他说:“小主人啊,你这府里的侍卫很废物,我都来了两趟了也没有人发现,换成别人,小主人怕是要被劫财劫色了。”
暮央:“……狗嘴吐不出象牙!”
杜师师难受,伤心道:“小主人第一次见我就骂我是狗?”
暮央可不是第一次见他了,深知他的秉性,冷眼看他做作,“杜师师,你有时间去劫个财,再找家好点的医馆看看脑子吧!”
“……”杜师师见她一脸冷意,眸子里有烦躁,便没了作恶的心思,收了笑,正经的说:“我前几天得了子桑的信,便回来王都见小主人,今天晚上我才翻进府里,就瞧见有人监视你,我同他打了一架,那琉璃瓦是我故意弄出的动静!”
暮央直起身问:“人呢?”
杜师师噎住,小声说:“他服毒自尽了,我便把他丢进西侧护城河了。”
暮央又瘫得靠回玉枕上,伸手拨弄矮桌上那把折扇的穗子。
杜师师又补充一句:“我把他身上摸了个遍,什么有用的都没有!”
暮央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变态!”
杜师师:“……”
有没有天理,他摸人家是为了什么?还要遭受这等嫌弃!
暮央拨弄穗子的手没个停歇,杜师师默了片刻,才说:“小主人,我明日安排暗中保护你。”
暮央:“不用!”
她越防越抓不住对方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