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模样,气恼的扯了扯暮央的衣裙,小声道。
暮央失笑,对江朝问:“将军的伤好些了吗?”
江朝思索着暮央这直白的话是试探还是关心,只是不等他思考出来答案,行动让他很诚实的转头对暮央说:“多谢殿下,臣已无大碍!”
暮央轻轻点头,还想再问他几句,却见他又转头了,一副尽职尽责的模样。
暮央无奈,不再看他。
淮玉立刻放了车帷,还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的江朝:“……”
被护犊子的暮央拧她手臂,“没礼貌!”
没礼貌的江朝:“……”
江朝看向车帷,正犹豫要不要解释,却听见淮玉哎哟一声,赔罪着:“殿下,是奴没礼貌,奴错了,殿下饶了我……”
江朝轻轻舒了一口气,哦,不是说他啊!
等淮玉扶着暮央下了马车,淮玉才把竹筒递给江朝。
江朝没接,目光沉沉的看向暮央。
公主府门前的石阶上,一身华服的暮央微微侧身看向江朝,两旁威严矗立的狮子衬得暮央像百兽之王。
这百兽之王扬起笑意,对江朝柔声道:“今日辛苦将军了!”
江朝被她的笑漾红了耳廓,垂眉接了竹筒。
淮玉见他拿稳了,立刻抱过车轴上的两个竹筒飞似的跟上暮央进了公主府。
竹筒不大不小,江朝却拿也不是,托也不是,于是他半握半托着竹筒,弯住臂膀,放至胸前,一手牵着马,脚步忽轻忽重的回江府。
“少爷回来了?”平安从门槛上站起来,欣喜道。
“怎么了?”江朝狐疑他这样的热情,小心翼翼的放下竹筒不让他碰。
被嫌弃了的平安垮了肩膀,一边替他脱甲胄,一边蔫吧吧的说:“少爷最近太忙了,都晒黑了、瘦了!”
江朝:“……平安!”
平安放好甲胄,回身问:“少爷?”
“平安,你是个男人……”别像怨妇,江朝面无表情的在心里补了一刀,嘴上又说,“去备水,我要沐浴!”
平安幽怨的去备水了。
江朝看向竹筒,脑海里回忆着暮央心满意足的表情,鬼使神差般打开竹筒舀了一勺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