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更低了,“回、回父亲……今日,夫子今日、告假了……”
李姨娘起身替江峥揉捏肩膀,默不作声!
江峥有些不喜江涛这副懦弱的模样,挥手便说:“好好念书,下去吧!”
江涛如释重负一般,飞快的行礼跑了。
江峥的眼角处有道细疤,是在战场上被陈国将军所伤,他耷拉眼皮去盯人的时候,那细疤横在鱼尾纹上,多了几分阴鸷!
李姨娘太熟悉他这样的表情了,心咯噔一下,状似不经意的岔开话题,“爷今日怎么回的这样早,眼下才中午,爷要不要在妾身这里午睡一会?”
江峥反手握住她的手,还算柔声的问:“听说阮家给江朝请了大夫?”
李姨娘琢磨着他的话,斟酌道:“阮夫人和妾身哭诉她妹妹走得早,只剩五少这么一个孩子,她请了赵大夫一起来的,妾身不好拒绝;赵大夫看过两回,便没再看了!”
江峥算了算日子,江朝挨家法已过去八日,看过两回,那应该无大碍了!
今日上朝元帝问起了江朝,大概是他告假太久,武部的钱洪汝上禀给元帝了。
江峥拍了拍李姨娘的手,起身往里间走,说:“叫他明日去销假!”
李姨娘也跟着他进了里间,服侍他上床午睡!
江朝已经能坐起来了,这会正在软榻上看兵书。
一本书看了几日也看完了,江朝合上书,端起茶杯发现茶杯已空,平安还看着某处愣着没动。
平安最近心事重重,时常看着江朝发愣。
就连不怎么来伺候江朝的如意都察觉到平安的不对了,江朝自然也察觉了。
江朝忍不住扣了扣桌子,唤醒走神的平安,“平安,你最近怎么了?”
对于江朝难得的关心,本该欣喜若狂的平安,此时却有些僵硬,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少爷,我没事!”
江朝知道他在撒谎,但他也没问了,便垂眼看向茶杯,“添茶!”
平安手忙脚乱的给江朝添了茶,江朝嫌他心不在焉,便叫他出去了!
江朝自己倒了茶抿了一口,又重新拿了书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李姨娘进来看见江朝坐在软榻上看书,唤道:“五少怎么坐起来了?后背的伤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