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跑了很久。
可是黑衣人悄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挑衅地玩着手里的真枪,最后气场下压,举枪抵着许久才的额头。
“救……救命!”许久才侧身躲避,跌跌撞撞地逃跑,她还不想死,还不想投胎……黑衣人就不慌不忙地追,又不知道逃了多远,许久才回头一看,跑累了玩够了的黑衣人正在认真瞄准目标,随时都能开枪结束自己的生命。
许久才放弃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腿注定她逃不开,远方货车疾速行驶,她内心有个想法在发芽:被车撞也比被黑衣人枪杀好看。
她捏拳,回头望了微笑的黑衣人一秒,拔腿狂奔,疾速行驶的货车因为视野问题没有看见突然出现的女子,依旧维持原先的速度。
一阵风呼啸而过,货车司机似乎有感应地下了货车,黑衣人早已在警笛声威压下逃离现场,坐上一辆没有车牌的车往反方向行驶。
司机一下车就踩在血泊中,他冷汗直流,许久才躺在车轮下,明明是美丽的一张脸,此刻却令人胆战心惊,好在刚才司机放慢速度看了一下导航,才没有让车轮对许久才实施腰斩。
警察在周围寻找凶手行踪,刚好看见这里的车祸,问讯而来的救护车在警察的帮助下将女子抬上担架,司机则作为嫌疑人扭转警局去做笔录。
两个人,两个不同的方向,却都是因为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消毒水的气味萦绕房间,心跳仪记录病人此时的心率,医生给许久才进行人工复苏,没有任何起效,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如何救治遭受无妄之灾的病人。
“她快死了,还这么年轻……”一位感性的护士给她换输液的时候说。多么美丽地事物,就要被剥离。她很难不伤心。
医生讨论了几分钟,最终决定实施手术,但是他们打过许久才监护人的电话,她的父母身在美国,再怎么快也得晚上八点多,父母着急之下说:“我们允许代签,你打她电话里卫枝稔的电话,她也有监护权。”
许久才是领养的,她以前的监护人是卫枝稔的父亲,说起来卫枝稔作为父亲亡故后法律就给予她和母亲对于许久才同样的监护权,算起来年龄,她应当是许久才的继妹。
手术不能再等了,医生连忙打了卫枝稔的电话,告知了病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