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小姐的身份挺不错的,至少,她还有依靠,有垫背的。
林杨听说自家闺女昏迷三天三夜终于醒来了,高兴地身边的官场伙伴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匆匆告别和刚从胭脂店回来的于语碰了头,一起在外面店子里买了一大捧玫瑰,店子里的伙计还想推销满天星:“放在玫瑰周围,衬托玫瑰的娇艳欲滴,再好不过……”但林杨说:“玫瑰如果真的娇艳,根本不需要满天星吸引注意,我的女儿不需要衬托,她只喜欢玫瑰,不喜欢其他的,所以别发满天星,她会哭鼻子。”伙计听得一愣一愣的,没再计较满天星的取舍。
林弦惊一睁眼,就看见玫瑰的红,她抱着玫瑰花,脸色较昨天红润了些,想到了什么,她将玫瑰放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皱着眉,又想起了什么,重新高兴地将玫瑰抱在怀里,低着头闻玫瑰的芳香,三年,她三年没有闻过玫瑰了。
她的三年,是余已最尊贵也最孤单的一辈子。
“喜欢吗?”林杨在外面是严肃古板的象征,害得林弦惊小时候学他的样在学堂里一丝不苟,人称小古板,到处打架惹事,后来不能上蹦下窜了,笑也少了不少,整天板着个脸,他都忧心坏了。看见她刚才矛盾的动作,不安地问:“弦惊,玫瑰都是往季的,你不会过敏的,我,我没有买应季的,希望你开心一点。”
厌世脸的林大小姐扯出一个笑脸:“谢谢,我很喜欢,也很开心,你的愿望许了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哦,换个愿望吧,我帮你实现它。”
于语在一旁看着,听见她轻松点语气,放下了悬在喉咙里的心,听见她后面的话不自禁地笑了,逗逗乖巧软萌的女儿:“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林弦惊点头,就听见于语笑着说:“娘没有什么愿望,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实现它吗?”
卫枝稔想,世界上还真有不在乎自己,在乎子女的父母亲,原来,只是她自己的父母亲会抛下她。
她不轻不重地避开敏感话题:“那个药好苦,我一定要喝完那一包吗?”
“哪里?”林弦惊指了指桌子上有她脸大的中药包,这么多,不如让她现场死遁,思考可能性时于语说:“当然不用,弦惊这么可爱,只要喝一杯就行啦。”还好她在心里想。
气还没有完全放松,就听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