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慕言听到老妇人的哭声,便不知怎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连忙按电梯上楼,却不想老妇人的哭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踉跄地推开父亲的病房,看到医生护士站在父亲的病床前默哀着…
这不是迟慕言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儿啊,你怎么这么短命,我可怜的儿子啊。”随后迟母又发出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哀嚎声。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并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紧闭的门,被重重地推开…
“爸爸,爸爸,爸爸…你不是答应言言,一定会好起来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迟慕言飞快得跑过去,跪在她父亲床前,带着哭腔轻轻摇晃着他,可惜,那一声声“爸爸”再也没有人回应。
此时躺在床上的迟毅强面容安详,样子比在世时年轻了几分,自此人世中的所有都与他无关了…
只留可怜的迟慕言,世界上最爱她的两个人在几个月之间全部从这个世界消失…
看到跑到她儿子床前的迟慕言,迟母没有再赶她,曾经剑拔弩张的两人,在这一刻无比默契。
三天后迟毅强的追悼会上,迟慕言并没有看到那个给她安全感的身影,她不免有些失落。
迟毅强离开的日子里,她的日子并不好过,毕竟自从洛言走后,对她最好的人只剩迟毅强了,而迟毅强走后,再也没人真心待她了。
即使如此,迟慕言的生活还得照旧,学校的生活对她来说也比以前煎熬。
随着学校最后一个铃声打响,迟慕言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教室。
“迟慕言,今天谁来接你?今天可是我爸爸来接我哦。”
她寻声望去,原来是司马昱的女儿,司马梦昭,只见她得瑟地看着迟慕言,看笑话般得看她有什么反应。
司马梦昭这是故意往迟慕言心上撒盐,迟慕言心知肚明。便抬起垂丧的头,倔犟没好气地说
“谁来接我管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看着迟慕言那绝美的脸,又听到迟慕言的高声的反击,司马梦昭心中大为不快。
“你大声喊什么呀,没父没母的野孩子,有什么资格冲我喊。”
“说我没父没母,我有父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