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即使对草药不了解,也知道什么东西辟邪。
里面没有辟邪的药,而且调配出的药意外的奇怪,仿佛光闻着,就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无雪,你觉得外面这些人?”
“像不像地缚灵。”
陆无雪穿好外面的黑吊带,将风衣卷起放一边好整以暇坐着,闻言笑起来的眼神让张日山觉得有些怪异,或者说意料之外。
“死人里面掺着活。”
张日山沉思片刻,几乎同时便想起姓张的那个疑似张家人,听到里面少女换衣服的动作停了,掂了掂药包正准备往里走。
“陆同志,张同志在你这吗?”
营帐外就传来一道女声,听上去像是清秀女学生的,她刚撩到帐门,张日山就走几步迎了上去。
女学生没有暴露原型,还是清秀的小脸扎着麻花辫,声音轻灵,她未语先笑。“张同志你在陆同志这啊?”
“怎么不回你的营帐那边?”
张日山不觉得她的到来是意外,暗暗提起心神,面上分毫不露,勾起唇角笑的温和透着漫不经心。
“无雪受伤了需要上药,我给她上完药就回去。”
清秀女学生似是有些恍然,紧接着热心问道。“那陆同志这边,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们都是……”
这就没必要了吧?万一她一个没忍住拔刀砍了你。
张日山思及此处瞥一眼少女,见她正叼着棒棒糖听歌,浑身透着懒洋洋,气质显得十分无害,仿佛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大可不必。
他拒绝去想那个画面,转移话题道。“是王教授叫你过来吗?外面出了什么事?”
清秀女学生听出他的回避,也不知恍然大悟了些什么,眼神亮晶晶的。“王教授怕你不知道自己的营帐,外面没看见你,就让我来陆同志这边找找。”
“我给无雪上完药就过去,麻烦你了女同志。”张日山营业性假笑,纵使心里想的再多也分毫不显。
“哎,没事!张同志你客气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张日山听了好一会,也无法确定对方有没有离开,他的听觉是敏锐,可也到不了阴听的那份功夫,连听奴的功夫,也无法沟通阴阳。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