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高风想了想,不禁后背发凉,急忙跪下:“殿下,您这不是要我高风的小命吗?我区区一介草民,岂敢和您称兄道弟?”
显然,李显是有备而来,不结拜是不行的,一切必须按照他的意思进行,只见他脸色一沉,郑重地说道:“本王知道你是一位义薄云天的大英雄,结拜一事,本王心中早有定论,你只管在洞外设置香火桌案就行,今日咱们对着苍天结拜异姓兄弟,待本王登基之时,再赐你李姓与官职如何?”
李姓?卧槽!结拜也就罢了,赐予李姓,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要改名为李风了?这老高家可是要丢大人了,要是给爹娘说他已经改名换姓为李风了,老爹还不得用拐棍敲他?
高风眉头一皱,依旧跪地不起:“殿下!请恕在下万万不敢奉命!”突然,李显一拍桌子:“大胆高风!难道还是本王高攀你不成?还要本王三顾茅庐吗?况且,本王早已听说,你是父皇遗留在民间的孩子。说近乎一些,咱们本来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这把子你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否则,你全家性命不保!”
“我,我,唉!那都是为了活命,我向苍海空编的谎话,这事儿怎么那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难道日本皇室里也有他的眼线?再者说,我有全家吗?我只身一人穿越到大唐,连个媳妇还没有混上呢。”高风暗自腹诽,见李显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他连死的心都有了,看样今天这把子不拜是不行了。
“别再磨叽了,赶紧去准备!”
现在,高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垂头丧气,极不情愿的在洞外设置了香火案桌,杀了一只老公鸡,在两只满满的酒碗里滴了几滴鸡血。李显异常兴奋地拉住高风的手,快走到桌案前面,规规矩矩地跪在雪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双手捧起血酒,一饮而尽,自此,二人正式结拜为异姓兄弟。
结拜完毕,两个人又进洞坐下,高风慢慢权衡这次结拜的利弊,整个是利大于弊,十年后,李显登基,自己可是皇弟,那大和尚薛怀义算个狗屁!分分钟钟就可以弄死他!正得意着呢,庐陵王李显突然“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痛哭流涕地说道:“玉缘弟弟呀,还请你救救哥哥!”
太子跪下,高风却站着,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