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怎么办?”
“放心吧,宝贝,这次你怀的保证是个龙种。”
“嗯!”
高风扭动了一下身子,轻轻笑道:“现在,皇后大人可以为我解开绳子了吗?”
苍海空静静地站立在他身畔,沉默良久,幽幽说道:“可以!不过,从今以后,你我恩怨两清,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她牙关一咬,手中小刀连连挥动,便将柔韧的牛筋绳削断了。高风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一下筋骨,忽地双臂一伸,一下子抱住了她,苍海空大吃一惊,可是手腕被他牢牢抓住,顿时酸软无力,刀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蹦出好远。
“你,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挟持本后不成?本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宁愿与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苟活于世,让丑闻传于天下,更不会作出任何让步,答应你什么条件。”
针尖不大,可扎人很疼。舌头无骨,却伤人最深。智者言少,愚者话多。言多必失,不如行动。高风目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微笑着说道:“不要对我一口一个本后的好吗?现在公事已经谈完了,你我之间,只是夫妻关系,请放下你的架子好不好?”
苍海空一听夫妻关系,心里更慌了,娇躯连连发颤:“你你你要做什么?”
“这些日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就想对你做些什么。我整天做牛做马的伺候你,这个面子若不找回来,我这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的。”
苍海空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不可以,我,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想和你有半点关系。”
“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穷愁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历尽难中难,心如铁石坚。夜坐塞上时听笳声,入耳痛心酸。转眼北风吹,雁群汉关飞。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守空帏。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峰回路转,否极泰来。高风喝着苍海空带来的清酒,兴奋之余拉着长腔大声吟唱起了《苏武牧羊》,因为他知道,现在,他算是真正安全了,完全没有了性命之忧,而且他的天地一下子也变得更加广阔了,以后武周要是待不下去了,这儿或许是他的不二选择,曾经遥不可及的一切,现在感觉唾手可得,也不再那么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