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怀义和宋之问赶来,武松太郎松了一口气,抱怨道:“薛寺卿来得正好,还请约束一下贵国的士兵。子曰:礼之用,和为贵。你的部下在迎宾苑如此喧哗吵闹,简直太不像话了!”
宋之问本想出面劝和,免得薛怀义这个大老粗大打出手,一听这武松太郎这话说的,却大为不悦,梗着脖子反驳道:“天竺武士大打出手,意图鸠占鹊巢,是他们失礼在先,纳塔放任不管,你们作为东道主的迎宾院也管束不了,反倒指责我武周将士无礼,真是颠倒黑白!”
“这件事儿,他是解决不了的,还是让老子来解决吧!”
薛怀义杵着鎏金大法杖,站在了两堵人墙之间。
“大人,咱们有理在先,切不可动手伤人,授人以柄!”
“来人呐,宋少卿累了,扶他下去歇息!”
“遵命!”两个虎背熊腰,身高八尺的武周士兵立马冲上来,把宋之问往中间一挟,将他拖了下去。
武松太郎见状,脸色发白,颤声问道:“薛寺卿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薛怀义脸色一沉,怒声喝道:“就用老子手中的武器,来一个快刀斩乱麻!”
武松太郎见薛怀义来者不善,意欲动武,立马就急了:“薛寺卿,大事不糊涂!万万不可啊,你,你们若是拳脚相加,大打出手,把事情闹大了,万一出了人命,可如何收场?”
“来人呐,武松大人累了,扶他下去歇息。”
这回说话的却不是薛怀义,而是天竺武士中的一员将领土鸡古部塔,他笑嘻嘻地学着薛怀义说过的话儿,当下便有四个天竺武士嬉皮笑脸地走上来,架起武松太郎离开了。
“不能动武,不能杀人呐!”武松太郎和宋之问虽然被人控制着,依旧抻着脖子不停地喊叫。
“本官乃天竺使节兼禁卫军指挥使土鸡古部塔,敢问薛大人这仗如何打法?”
薛怀义睥睨了他一眼,不屑地道:“天竺使节兼禁军指挥使,是纳塔刚刚给你封的官吧?恐怕前不久还是我们的俘虏吧?哈哈哈,就是你小子打伤我的人吗?”
看到他俩一副要开战的阵势,天竺和武周的士兵“呼啦”一下尽皆散开,围成了一个方圆数丈的圆圈。一个大和尚、一个黑炭头,一个手握法杖、一个单手提刀,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