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名倭国士兵立即散开,把武周使节薛怀义一行护在船上,这些倭兵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军纪严谨,战斗力很强,把他们几位当官的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们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手中有刀有剑,岂肯受人轻视,宋之问挺起胸脯抗议道:“武松大人,俗话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既有敌情,却不许我们动武,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没等武松太郎回话,薛怀义却是哈哈大笑道:“宋少卿稍安勿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我等贵为天朝使节,司宾寺外交大臣,如今敌情不明,自然不能冒险动刀动枪,让他们呼来唤去。你在船头布上一道弓箭防御,策应安全便是,老子下船会会他们。”
“遵命!寺卿大人注意安全!”
宋之问话音落地,立即让大家紧急行动开来,这些训练有素的武周士兵迅速趴在了船沿,动作整齐划一,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没有半点马虎。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儿?”薛怀义小心翼翼地跑到武松太郎跟前问道。
“薛大人,前方发现一队人马,全部都是黑人,大概百十人左右,正向这里奔来,下官已经释放响箭示警,他们来势不但不减,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看来不怀好意。”
“都是黑人?”
“嗯。”
薛怀义听了不禁一皱眉头:“最近,我们和黑人又没有什么武力冲突,肯定是高风惹的麻烦,这家伙果然是个祸害!他惹的祸,凭什么要殃及池鱼?”
看了一会儿前方的人马,武松太郎扭头对薛怀义道:“薛大人不必担心,我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来者步伐散乱,队形不整,看似凶悍,实则不足为虑,他们不像是军队,或许是哪个部落的散兵游勇。他们真若怀有歹意,太郎必叫这帮乌合之众哭爹叫娘,有来无回!”
有句话说得好,不要轻易得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因为在他们的人生选项中,永远是这样一条生存法则:同归于尽!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示警的响箭再次射出,前方扑来的黑人却不见丝毫停顿,反而迈开步伐开始百米冲刺起来。
“哈呀哭!哈呀哭!”
武松太郎听到这是他们的语言,脸色顿时一变:“原来这群家伙在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