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没有修炼过内功,要是会内功的人使上刚才他的那套拳法,自己早就死翘翘了。
这时候的薛怀义刚满21岁,毕竟还不是他最风光、最得意的时候,还没有封官加爵,社会地位也不高,现在,他只是刚刚被送到武则天跟前,总共才被宠幸了三次,武则天只是赏了他一些金银珠宝,还没赐予他功名啥的。
“公子!且慢动手!你如此欺负我一个出家人,定会令铁佛伤心,石人落泪的,有话咱们好好说,不行吗?”眼见自己要吃大亏,薛怀义立马认怂了。
“哼!算你小子识相。”
既然薛怀义服软,高风便松开了手,解开了牛皮绳,给他松了绑,没必要刚到大唐就树一个劲敌,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试问,天底下,哪个傻瓜喜欢给自己树一个强大的仇敌?
让步不是无能,而是策略;让步不是懦弱,而是修养;让步不是畏惧,而是包容;让步不是没用,而是品正。再者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人,那是唐太祖李渊,这事儿只有他老人家愿意去做。
一个朋友一条路,一个冤家一堵墙。高风人生地不熟的,乍入芦圩,不知深浅,只想带着小雅找到王路和肖霞,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就雁归湖滨、鸡落草棚,娶个媳妇、生几个娃,没事干的时候,在家里带娃,也比整天让冯小宝那家伙惦记着强。
“老实交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高风冷脸问了一句。
薛怀义晃晃脖子,耸耸肩膀,活动了一下手脚,斜眼偷看了一下高风,见他沉着脸,眉头紧锁,眉间露出一道深沟,依旧一副蛮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胡言乱语,便提着小心,简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薛怀义和几个手下吃醉了酒,又见这个月街上的生意特别好,就产生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想法,准备加收点保护费,增加点收入,没想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却碰到了高风,被他以暴制暴,以毒攻毒,第一炮都没打响,一文钱还未收到。
“小雅,你怎么了?”
“他,他抢走了咱的小镜子。”小雅一手揉眼,一手指向了薛怀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薛怀义见马小雅的椭圆形小镜子做工精致,香气喷鼻,照起人来